-偷眼看過去,阮雲影笑的兩眼如花,小嘴兒彎彎的,跟月亮一樣,很少見她笑的這麼開心,跟十幾歲的少女似的,秦讓不覺看呆了。
忽然,一顆石子兒飛過來,落在他的大腿上。
“喂,看夠了冇有?看我們阮總跟看見獵物似的,眼睛都不帶眨一下。”顧寧撇嘴說。
秦讓這才知道自己失態,笑了笑,然後自我解嘲:“誰叫你們阮總長的又性感又漂亮,不是有個詞語叫做秀色可餐嗎?要是能每時每刻盯著她看,我就省去很多的乾糧了!”
“哼!”顧寧冷笑,“一聽就是假話!你敢
當著李怡雪的麵說這樣的話嗎?”
阮雲影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下巴微抬,回到高冷驕傲的女王狀態。
“我下山去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眼見得她們兩個女人開始對他口誅筆伐,最好的辦法就是逃下山,“對了,告訴白菲和周瑩雨,晚上我不上來吃飯了,你們隨便!”
話音未落,秦讓三步做兩步下山,逃也似。
天還早,秦讓去魚塘裡抓兩條草魚,拿給顧寧,就當是買內褲的錢了。
再下山時,太陽已經落下地平線,秦讓聽到李怡雪屋子傳來優美的歌聲,跟夜鶯似的,銳耳
動聽。秦讓便知道,這是李怡雪叫他進屋吃飯的暗號。
提起一缸酒,秦讓便進了李怡雪的屋子。
李怡雪坐在簡易桌子邊,正剝著花生吃。
桌子上有爆炒的蝦蟹,香噴噴的,秦讓聞到直流口水。
還有一碗拍黃瓜,一碗魚肉乾,旁邊散放著幾把花生。
饞的同時,秦讓不禁疑惑:“你的花生哪兒來的?”
花生是顧寧的專利,李怡雪哪怕用草藥跟她換,她也不會給!兩人水火不容啊!
李怡雪好像猜到秦讓會問這個問題,扯一扯嘴角,微笑:“我自有辦法!”
秦讓吃了一驚:“你不會偷的吧?”
呸!
李怡雪往地上吐一吐,不高興的瞪秦讓。
“我是那種偷雞摸狗的人嗎?這花生是白菲的,白菲是跟顧寧換的,懂我意思了嗎?”
也就是經過第三者弄到花生!
“你真聰明!”秦讓再一打量李怡雪,頭髮抓一個高馬尾,顯得乾淨利落。臉上淡淡的撲了胭脂水粉,彷彿桃花一頓,小嘴兒鮮紅如血,好像被咬了一口的草-莓一樣。衣服上襟敞開,兩
團春筍半露不露,兩條大長腿-交叉,鞋子冇有穿,翹著三寸金蓮。
秦讓先用手撚一條小蝦丟進嘴巴裡,又酥又脆。
吃著蝦,秦讓伸手去捏李怡雪的下巴,湊近聞了聞。
“你剛洗澡了?好香啊!”
“炒了菜,渾身油煙,能不洗一下嗎!”李怡雪眼皮下垂,顯出長長彎彎的眼睫毛。
“隻是因為油煙而已嗎?”秦讓的手下移,突進衣服裡麵,抓著筍尖。
李怡雪咬嘴唇:“吃你東西喝你的酒,彆又
動手動腳!”
長夜漫漫,秦讓也不急於一時。再說了,喝了酒,氣氛更足。
秦讓坐下,倒兩小碗酒,一碗給李怡雪,一碗自己。
“謝謝你給我整了這麼一桌好菜!乾了!”秦讓舉起碗,盯著李怡雪明亮的眼眸看。
李怡雪抿嘴笑,拍拍手。
“你想把我灌醉,然後酒後亂性是不是?”
“這不叫酒後亂性,這叫創造氛圍!”秦讓揚起臉,把自己碗裡的酒喝進肚子,還吧唧兩下,“這酒越喝越好喝!”
“是嗎?”李怡雪聞了聞,直皺眉頭,“我不乾了,就陪你小喝幾口!”
她小小抿一口,便感覺臉蛋上燙呼呼的,紅撲撲的,跟開了兩朵桃花一樣。她急忙夾兩口拍黃瓜吃,緩解強烈的酒味。
三杯兩盞,秦讓感覺眼前的李怡雪比平常更要明豔動人,吸引著他的目光。
他剝開花生殼,夾起花生米剛想放進嘴裡,忽然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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