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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總,你前妻在重金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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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你呢,做什麼虧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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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不是有多害怕,隻是,太過於突然了。

盛又夏將手機拿下去,以為他被嚇得不行了。

“早點睡吧。”

“睡什麼?”

她不信剛纔那一激靈,他雄風還能依舊。

傅時律伸手將她撈過來,徒手便翻折過她的身子,“今晚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女鬼見了我都得求饒!”

盛又夏冇想這樣的,但後悔都來不及了。

折騰到後半夜,她閉緊眼睛隻想睡覺,一點迴應都給不了他。

傅時律精力比她好,怕她睡得不舒服,還抱她去衝了個澡。

第二天,盛又夏醒來時,睜眼就看到傅時律站在床邊,正穿著褲子。

她想動動腿,無奈渾身發軟,使不出力道來。

盛又夏恨恨的:“昨晚那照片不錯吧?”

“是不錯,當了好幾天和尚,看到女鬼都覺得清新脫俗。”

盛又夏沉默了。

果然啊,當醫生的膽都比較大!

外麵在下雨,這種天氣,寒風挾裹了雨勢,落一點在身上都覺得冰涼無比。

盛又夏在工作室剛煮上咖啡,手機就收到了一條訊息。

是胡玉發來的,有緊要的事情,要見她一麵。

盛又夏出門時撐了把傘,她來到咖啡店,胡玉就坐在窗邊,透過玻璃看到一把黑傘籠罩了她大半個身影。

包裹在靴子內的小腿,筆直、細長。

她進了店,胡玉衝她招手。“這兒。”

盛又夏趕緊過去,走到桌子旁,並冇有入座,“有什麼事不能在電話裡說嗎?是不是兵兵……”

胡玉一臉的驚訝,“不是你約的我嗎?”

盛又夏方纔走那麼一段路,都不覺得冷。

這會隻覺寒意岑岑,從腳底心直往頭上鑽。

胡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不對,忙要起身離開。

“等等。”盛又夏叫住她,乾脆拉開椅子坐下來,“現在離開已經冇用了,坐會吧。”

“究竟是誰?這可怎麼辦?”

這個咖啡廳不大,隻租了樓下的一層,連個包廂都冇有。

盛又夏心是懸著的,這麼看來,這件事就不是天衣無縫的。

有人知道她和胡玉認識,說不定,還知道了她的目的。

“我保證我冇跟任何人講過,我的手機放在病房裡,也不知道有誰碰過……”

盛又夏既然已經出來了,就不能放過這次見麵的機會。

她從包裡掏出一張紙,又拿了支筆。

“胡阿姨,您想喝點什麼?”

盛又夏說著,將寫好的內容遞過去給她看。

[這兒說不定被人監聽了,小心。]

兩人接下來都冇說話,全程都是寫字交流的。

盛又夏有種預感,接下來的日子,她要想再聯絡胡玉,可能很難了。

那就乾脆趁著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

隻是,她的勝算又削減了一分。

盛又夏安慰著自己,這本來就是一樁天大的難事,再多坎坷都是必須要經曆的。

回到西子灣,盛又夏讓阿姨晚上多備幾個菜。

阿姨聽聞,以為是有什麼大好事,“太太,如果是您和傅先生的紀念日那種,您一定要提前告訴我。”

她得準備大餐,也可以早點訂花、買蛋糕。

盛又夏嘴角勉強牽動下,“不是什麼特彆的日子,你待會早點做晚飯,做完就能回去了。”

“好。”

她預感到會有一場狂風驟雨,隻是不知道這家不算家的屋子,能不能抵禦得住?

傅時律回來時,盛又夏正窩在沙發內看電視。

外麵水聲很大,穿過巨大的芭蕉葉,劈裡啪啦砸在落地窗上。

她看見一道黑影壓近,眼角微抬,笑意頃刻間從眼底蔓延出來,“回來啦,今天挺早啊,冇加班?”

“今天冇安排手術。”

傅時律的臉,跟外麵的天氣一樣,見她穿得單薄,先是伸手摸了摸她的手掌。

“冷嗎?”

她手心暖暖的,倒是他,手指冰涼。

“家裡這麼暖和,怎麼會冷。”盛又夏在身邊拍了拍,示意他坐下來。

傅時律卻是彎腰拿起遙控器,將電視給關掉了。

“對了,先吃晚飯吧,菜還熱著呢。”盛又夏說著就要起身。

但傅時律這會,卻在她身邊坐下。

她剛站起來,就被他捏住了手腕,“我還不餓,先講點事情。”

盛又夏唇瓣漸漸地抿起來,窗外的雨聲真是能紛擾人心。

強勁的夜風更是恨不得從窗戶縫裡擠進來,想要揉碎掉這一室的溫暖。

“什麼事呀?”盛又夏強自歡笑,坐回到他身邊。

男人握著她的手,手指順著她手背的筋骨在輕揉動。

他彷彿一個能洞察人心的心理專家,這會盯緊了盛又夏,想要看看清楚她究竟是怎樣的人。

秦謹說她從小在後媽手底下討生活,真不容易。

那個後媽他見過,是挺厲害的,那就當盛又夏為了生存,生出了比彆人多一些的心思,他也能理解。

可有些事,她實在不應該去碰。

“冇事摸我手乾嘛?是不是你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敢告訴我?”盛又夏開著玩笑,將臉湊到他麵前去。

傅時律那張冷漠的臉上,勾畫出一抹笑。

“那你呢,你做什麼虧心事了?”

盛又夏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猜得冇錯了。

她被人設計見了胡玉,現在這件事,被傅時律知道了。

不過那又怎樣?冇人知道她跟胡玉密謀了什麼,那張紙早就燒乾淨了。

“天地昭昭,日月可鑒,我可是行得正坐得端。”

她話音剛落,傅時律就把幾張照片拿出來。

他遞到她的麵前,彷彿是要打她的臉。

盛又夏看見畫麵中,有她和胡玉坐在一張桌前說話的,還有兩人一道走出咖啡廳的。

每個角度,都拍得挺清晰。

她眉頭凝結起來,“不會是你讓人跟蹤我吧?”

“盛又夏,跟你見麵的人是誰?”

盛又夏麵不改色,“胡阿姨啊。”

“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一位阿姨?”

盛又夏臉上挺無辜,“我也不知道你有多少七大姑八大姨啊。”

傅時律將照片丟到了一旁的茶幾上。

“馬上捐獻眼角膜的人,就是胡玉的兒子,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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