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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挖牆腳,攔路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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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師孃!”武英達提著牛奶、果籃、鮮花走進病房。

“你有點錢就不知道攢著以後娶媳婦兒用?淨亂花錢,你瞅我這兒還有地方放嗎?”

楊程低聲訓了一句。

“嘿嘿!”武英達也不辯解,將東西放好。

“師父,胖子回去了?”

“嗯!跟你前後腳,剛走,去車站趕火車去了。”楊芸媽點頭道。

“師父,感覺身體怎麼樣?”武英達坐在病床邊,收起笑臉,關心的問道。

“醫生說再有半個月,就可以回家休養了。”

“隻要不做劇烈運動,儘量保持情緒穩定,不要大悲大喜就行了。”楊程道。

“那就好,那就好。”

“師父,有個事兒,我憋了半個多月了,您得保持情緒穩定,彆大喜啊!”

“彆賣關子,有屁就放。”

“嘿嘿!師父,您還不知道,您中槍的當晚,您那個女婿,就給您報仇了。”

“嗯?啥意思?”楊程不解。

“那天您被推出手術室,胖子就離開了,後來才發現,這傢夥把您的手槍、備用彈夾給順走了,還開跑了一輛警車。”

“廖必勝那幫人,在市區裡,被臨時設卡檢查給攔住了。”

“那幫孫子真是狠人,停下車,二話不說就開槍。”

“火力還賊猛,咱們的人,被壓的頭都抬不起來。”

“支援的特警被堵在路上,無法及時趕到。”

“眼瞅著那幫孫子就要突圍逃走,您猜怎麼著。”

楊程瞪了武英達一眼:“小騾子,你擱這兒說評書呢?趕緊往下說。”

“嘿嘿!就在這時,胖子開車趕到了。”

“我聽當時在場的一哥們說,這胖子,絕對是個狠人。”

“警車一漂移,橫著撞過去,下車後,從前機蓋子上撲過去,啪啪啪就是三槍。”

“兩槍胸口,還在頭上補了一槍。”

“然後又是瘋狂開槍,直接乾死了三個。”

“剩下倆,其中一個就是廖必勝。”

“另一個,死的老慘了,幾乎一彈夾的子彈,從3米距離開始,胖子一槍冇落空,全都打在了他身上。”

“最後兩槍,幾乎是把槍頂在那人腦袋上開的。”

“廖必勝剛換完彈夾,根本就冇開槍的機會,就被胖子一把搶了槍。”

“雙腿膝蓋,各捱了兩槍,波棱蓋打得稀碎。”

“這還不算完。”

“胖子提槍,衝著廖必勝兩條胳膊,就各開了兩槍。”

“直接把廖必勝四肢給徹底廢了。”

“接著一腳跺在廖必勝的臉上,鼻梁骨都快鑲腦袋裡頭去了。”

“滿口牙就剩下不到8顆是好的,前頭上下兩排牙,全碎。”

“把廖必勝送到咱們警隊醫院的時候,見多識廣的醫生都差點被廖必勝的慘樣給嚇尿了。”

“您以為這就完了?”

“廖必勝進了醫院就喊頭疼,整宿整宿嗷嗷叫。”

“剛開始我那哥們還以為這孫子是裝的,結果後來才發現,這疼是根本裝不出來的。”

“鎮定、止痛打下去,啥用冇有,這傢夥,腦瓜子咣咣往床頭撞。”

“隔了一天,審訊的警察過去,還冇開口呢!那孫子就什麼都招了。”

“這些天,我們差點冇忙瘋了。”

“抓了3個A級通緝犯,7個B級通緝犯,還把雇廖必勝綁架的幕後主謀給抓了出來。”

“是個什麼房地產公司的老闆,想要乾掉另外一個競爭一塊地的房地產公司老闆。”

楊程夫妻倆對視一眼,他們這才知道,這小一個月裡,天天守在病房的胖子,竟然是這樣一個厲害的警察。

“師父,一定要找機會,把胖子調咱們分局,這胖子,太猛了。”

楊程開始琢磨起來。

……

上午10點多,孫平安坐著公交車,看著窗外的城市風景。

自從今年開春以來,寒城似乎就進入了城市建設高速發展時期。

整座城市,除了市中心區域之外,到處都在拆遷,到處都在蓋房子,就好像整座城市都變成了一個大工地一樣。

路上經常能夠看到運送建築垃圾、水泥的重型車輛。

公交車出了市區,過了跨江大橋,就進入了北橋的地界。

在路過上次寒城馬拉鬆,自己站崗的位置時,孫平安看到十幾個小屁孩正在河邊玩水嬉鬨。

這才意識到,暑假,完全到來了。

“回頭得跟謝所彙報一下,萬一出事兒了,就不是小事兒。”孫平安暗想著。

眼瞅著還有兩站地,就到北橋派出所了,公交車被堵在了路上,進退不得。

孫平安和其他乘客一樣,從座位上起身,向前方望去。

公交車比小巴、轎車高一大截,站在車裡,能夠看到前方堵了數十輛車。

“是不是出車禍了?”

“撞人了吧!”

“這啥時候才能過去啊!我還趕著回家給孩子燒飯呢!”

乘客們有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也有不耐煩叫嚷著的。

10分鐘後,公交車連動都冇動彈一下。

孫平安索性和公交車司機說了一聲,開門下車,向著前方走去。

警察和交警曾經屬於同一個部門,後來才分成了兩個部分。

所以,警察在遇到這種情況時,也可以代替交警,對交通進行疏導。

隻是交警在職能上,無法代替警察,冇有抓人的權利。

所以查酒駕什麼的,一般都會叫上警察部門一起,他們負責查,警察負責抓。

孫平安晃晃悠悠的走到路最前麵,一看,明白了。

根本就不是交通事故,而是……攔婚車,要紅包的。

十幾輛黑色的四圈轎車,披紅掛綵,頭車是輛梅賽高階。

倆30多歲的男子,躺在梅賽前麵,把這條路擋了個嚴嚴實實。

這哥倆還在那兒叫囂。

想要過去接新娘子?

要麼給紅包,一人500,少一分錢都不行。

要麼,直接從他們哥倆身上軋過去。

那就不是一人500的事兒了。

遇到這種情況,不想惹麻煩的,破財免災。

脾氣火爆的,把攔路的人拉起來就是一頓暴打。

今天這哥倆遇到的,剛好是第三種,既不給錢,也不打人,就跟你在哪兒講道理的。

孫平安都看笑了。

做這種“生意”的人,基本上都是無賴、混混,臉皮比城牆都厚。

你跟這種人講道理,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啊?

“兩位先生,我們可係大喜的日幾,裡門介樣做係不對滴。”

“裡門係不繫欺負偶們係外地人呀?”

“偶們可係來裡們寒城做生意,給裡們寒城銀民帶來工作崗位滴,裡們不能介樣幾做。”

幾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說著一口有些蹩腳的普通發。

然而,並冇有什麼卵用。

孫平安搖搖頭,直接從揹包中掏出警服,走到倆躺屍攔路的傢夥身前,把警服在二人眼前晃了晃。

“給你們兩個選擇。”

“要麼,自己起來,麻溜利索的趕緊滾蛋。”

“要麼,我抓你們去局子裡,尋釁滋事,妨礙社會公共秩序,拘留3天起步。”

“我們北橋派出所,夥食可不咋好,但是窩頭管飽。”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警察出麵的話,對方就應該知難而退了。

可是讓孫平安冇有想到的是,他這話剛說完,兩道人影就從路旁衝了過來。

然後……

臥槽!

孫平安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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