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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桃源空間重生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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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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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雩山北有一個古村。

村裡有一棟明清建築,是蘇鐵軍爺爺的爺爺建的。

方圓百裡最氣派的豪宅。

他爺爺的老爸還是村裡的大戶,村民種的都是他家土地。

到了他爺爺一輩,家道開始敗落。

父輩手上就隻剩一棟古建築。

後來父輩幾人商量著把這棟明清古建築拆了,每戶分一塊宅基地,各自建房。

蘇鐵軍也分得一塊宅地基,處於老宅大廳位置,還有一塊殘牆斷壁,經過多年風雨浸濕都冇有倒塌。

這一年,在外飄泊多年的蘇鐵軍回到老家,準備在宅基地上建一棟房子。

在桂省混了多年,溫飽都成問題,好不容易供完三個小孩讀書,攢了一點錢想回老家建棟房子養老。

他跟村裡包工頭談好了價錢,圖紙他也讓教書的大女兒準備好了。

包工頭跟他說:“你家這塊殘牆上這幅壁畫看上去有些嚇人,村裡小孩子嬉鬨遊玩都不敢跑到這裡來。”

蘇鐵軍說:“當年拆房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隻留下這麵牆冇拆,好在它很結實,不然倒塌下來砸傷人就麻煩了。”

包工頭說:“彆提這麵牆了,當年拆這棟樓的時候我也在這裡,拆這麵牆的時候是我徒弟,那小子做事毛燥,拆到這裡的時候,鐵錘砸到自己腳上。

另一個人來拆,額頭上也給地上彈起來的石塊磕了一個包,所以就留了這一點尾巴。”

包工頭說:“鐵軍叔,這種壁畫都是以前的高人畫的,有點玄乎,要拆掉這幅牆,我認為應該燒點香燭,或者殺隻黑狗什麼的,避避邪?”

蘇鐵軍去村裡買了一隻黑狗,在壁畫前燒香。

包工頭把黑狗宰殺後,把狗血遞給他。

“鐵軍叔,你拿黑狗血潑在壁畫上,那樣壁畫上若是真的有邪靈,它們就會逃逸離開。”

蘇鐵軍用小碗盛了一碗血用力潑到了壁畫上。

他彷彿看見壁畫上發出一道耀眼的亮光,同時近三米高的牆壁朝他倒了下來,耳畔傳來包工頭驚恐地叫聲。

......

來自腳上的劇痛讓他醒了過來。

周圍白色的牆壁,頭頂上一把吊扇不停的轉動。

蘇鐵軍一時還冇反應過來。

那麵牆絕對把自己砸得稀巴爛了。

可是看樣子自己並冇死,除了左腳傳來一陣陣揪心的疼痛,身體其他部位都是完整的。

難怪自己隻是左腳受傷了,被人送到醫院搶救來了?

這左腳還真是多災多難,記得35歲那年在廣東打工那年也受過一次重傷…

很多記憶都清晰了起來。

他睜開眼睛,看見一張年輕的臉,側身躺在旁邊,一頭黑髮遮住了半邊臉。

是武曉美二十九歲時那張靚麗精緻的臉。

左腳邊有一個半歲小男孩,他的小手正壓在自己那隻傷腳上。

他不可思議看了看房間內擺設,鄰床還有一位男青年在痛苦呻吟。

幾分鐘後他終於確認,他重生到了二十年前的自己身上。

現在就是在回隆鎮醫院住院治療。

老婆帶著五個月大的兒子晚上在醫院照顧他,實在困了就擠在病床上睡著了。

兒子睡夢中還是不安分,動來動去,碰到他的傷腳,所以他痛醒了。

因為去傢俱廠上班,搬運傢俱時,堆放好的傢俱突然倒塌,把他壓在底下。

造成他左腳粉碎性骨折。

醫生給他受傷的腳上了夾板後,打上了厚厚的石膏。

他不想吵醒武曉美,想讓她多睡幾個小時。

她要照顧自己,又要帶小孩也已經夠辛苦了。

輕輕挪了挪左腳,看見兒子抱著自己那條打了石膏的左腳,上麵淌了他許多的口水。

動作太大的話,肯定把小傢夥弄醒。

好在劇痛忍忍就過去了。

這時他看見眼前飄浮著一幅圖畫。

眨了眨眼睛,發現圖畫越發清晰了起來。

裡麵有兩棵樹,一處水潭,水潭邊長滿了青草,不遠處有一座涼亭,幾畝地…

這圖畫看上去特彆的眼熟!

幾分鐘之後他終於記起來了:這就是當場把他砸死那麵牆上的那幅壁畫。

心念一轉,他看見自己脫離了自己的軀體,進入了頭頂那個壁畫的空間。

看上去一切都很真實。

幾棵桃花樹,冇有其他的雜樹,芳草茂盛鮮美,地上掉了許多落葉。

繼續往前走,遇見一座山,有一個狹窄入口處,走了十幾步後,前麵豁然開朗。

一眼望去土地平曠,有幾畝肥沃的良田,田間小路錯落有致,山腳下有棗樹桑樹多種植物。

遠處有屋舍、有涼亭,可惜無人居住,都已經倒塌成殘牆斷壁。

周圍灰濛濛的一片。

他在棗樹旁看見一處水潭,水看上去特別清澈見底。

水潭邊長了許多鮮草。

估計這水是麵前幾畝良田灌溉的源頭,旁邊村民生活用水的取水點。

隻是周圍空曠不見一人,連飛鳥蟲子都不見一隻。

蘇鐵軍讀書時讀過陶淵明寫的《桃花源記》,他覺得眼前這片空間跟文章中描寫的桃花村非常相像。

難道麵前這裡就是後人再也無法找到的世外桃源地?

可是村巷中那些勤勞的村民呢?

難道是村民皆已老去,隻留下一處荒廢的空間。

周圍灰濛濛的一片。

此時口乾舌燥的他,想蹲下來喝口水,無奈左腿打了石膏。

他隻好側身躺在水潭邊,用手舀了幾捧水喝進嘴中。

水在口腔內漫延開來,渾身緊繃的神經都為之得到舒解。

骨骼間彷彿輸送進一股新鮮的血液,劇痛的左腳瞬間得到了緩解。

他喝了水以後,用力站了起來。

他正想仔細探究一下空間的具體形態,俯瞰看見兒子睜開眼,拍著他的腳,哇的哭了起來。

他心念一轉從空間返回房間。

頭頂上懸掛的那個壁畫空間已經消失不見。

武曉美此時也給兒子吵醒了,她趕快把兒子抱了起來。

她驚訝地說:“小鵬程,你把爸爸腳上的石膏都尿濕了。”

她找來一塊布要去擦拭乾淨。

蘇鐵軍說:“不用理他,這石膏已經打了二十多天了,也應該可以拆了。”

他看見石膏濕了許多。

同時感覺到左腳麻麻癢癢的,忍不住想伸手去撓。

這時一名護士體溫計進來給他量體溫,測血壓。

看見他腳上石膏被澆濕了,忍不往說:“唉,小孩乾嘛放他在那個位置睡?他一泡尿把打的石膏都弄濕了......”

蘇鐵軍說:“反正濕了,現在幫我敲掉他行不行?”

護士說:“你白天還說很疼,肯定傷口癒合還不行。

像你這個情況至少還要隔半個月才能拆石膏,不過現在弄濕了,也隻有拆了,我叫杜醫生來替你處理。”

她測了體溫和血壓,驚奇地說:“體溫和血壓都很正常,白天還發高燒呢。”

武曉美抱兒子在衛生間屙了一泡尿,出來後看見蘇鐵軍濕濕的石膏,奇怪地說:“這個水是鵬程屙的尿嗎,他剛纔應該是冇屙尿,不然的話現在也不可能屙這麼多。”

蘇鐵軍也知道是冤枉了兒子,這水就是他在空間喝水時不小心弄濕的,根本不是兒子屙尿弄濕的。

可是他也不能把神秘空間的事告訴其他人,就算是老婆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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