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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武王伐紂開始建立千年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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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9章 冉閔?石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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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9章

冉閔?石閔?

天金富裕,王宮自然恢宏,從趙瓔珞的名字中就知道他的父親信佛。

天金王宮帶著彆樣的盛大,宮殿中處處儘是佛像和壁畫,無數佛、菩薩、羅漢的神像於壁上輝映,金粉於其上,儘顯神聖。

這寶相莊嚴之地,如今卻是血跡斑斑,宮殿前,十尊如同鐵塔般的身影,手持寬麵利劍,身披甲冑,舞動利刃衝鋒踏前,洛珈藍和趙瓔珞跟隨其後,身後三百多人皆麵帶狂熱,清理掉還冇有反應過來的宮廷宿衛。

趙瓔珞等人徑直走進了天金王的寢宮,天金王自然要逃,趙瓔珞徑直提劍上前,天金王滿麵驚恐道:“我是你的叔父,我是天金的王,你不能殺我!”

趙瓔珞完全不廢話,直接上前一劍將其梟首,赤血飛濺落在她的裙襬上,隨著門外漏進來的寒風飄搖,她用力將天金王首級剁下來提在手中,又左右望瞭望,對侍女寒聲問道:“逆賊的子嗣在哪裡?”

趙瓔珞知道這一任天金王共有四個兒子,三個女兒,其中兩個兒子在她當政的時候,因為觸犯她已經被殺,還有一個女兒被她嫁到了西域一個國家中,剩下四個年紀都還小,一定就在宮中。

侍女向後殿指了指,趙瓔珞提著劍和頭顱走進內殿,便見到正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的先王子女,眼中滿是惶恐和絕望。

趙瓔珞毫不猶豫,手起劍落,四人便倒在地上,將手中天金王的頭顱扔下,厲聲道:“將五人頭顱全部拿出去,告訴他們逆賊已死,告訴他們本公主已經歸來,遵從素王之令,要在天金登基為王,讓他們皆在門外跪伏,臣服者免死!”

士卒們連忙斬下小王子和小公主的頭顱,再撿起王的頭顱,匆匆向外而去,追隨趙瓔珞而來的臣子們皆跪伏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出,趙瓔珞眉心中間有疲憊,但很快就隻剩下冰冷和堅決,洛珈藍一直沉默的望著這一幕幕,站在趙瓔珞身邊,握住她的柔荑。

“去將本王最莊重的冕服取來,就在這裡,等到天亮,等到太陽升起的時候,向整個天金國宣佈本王的歸來,以及群臣的臣服。”

黑夜會滋生人心中的陰暗和**,趙瓔珞不會在晚上去見群臣,她要讓那些願意臣服的跪著,跪到明日大亮,這麼重的浸冇成本,可以幫助他們堅定自己的選擇。

殿外的喊打喊殺聲一直持續到半夜,有些人是不得不反抗,因為趙瓔珞不會給他們活路,但這樣的人並不多。

翌日,當和煦的微光浮現後,趙瓔珞於殿上接見群臣,群臣亦目光複雜的望著這位一回來就在宮中掀起腥風血雨的前攝政長公主,如今戴著王冕,手持權杖的天金王!

趙瓔珞將墜滿黃金玉石的權杖在地上輕頓,高聲道:“諸位可是不識得本王了?

昨夜當誅殺之人,俱已誅殺,諸位能站在這裡,便代表本王已不在意過去,無論爾等在本王弟弟的死中扮演了何等角色,都不再重要。

今日本王即位,傳下第一道令諭:發天金國十六以上、五十五以下子民,及過往戍卒,控製糧草、鐵器、馬匹的出售。

鮮卑其勢洶洶,將寇我國,本王將儘起天金大軍,與鮮卑人死戰到底!”

群臣是猜到了趙瓔珞要和鮮卑人死磕,畢竟鮮卑人燒燬神廟,她以神廟大祭司名義登上王位,自然是要和鮮卑血戰。

趙瓔珞的歸來和清理自然讓不少人惶恐逃離,這些人基本上都投奔了鮮卑,鮮卑貴族雖然並不想和神廟再開戰,但趙瓔珞在天金的發言已經站在鮮卑對立麵,這一戰是不得不戰。

……

遼闊草原,蒼蒼茫茫,大軍蜿蜒,按次就班行於原野上,慕容承光坐於中軍,行到河流時,忽見一騎奔來,大營中將書信展開,頓時如遭雷擊,將信紙翻來覆去的看,滿臉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把我的前鋒營打崩,而且還連殺我三員大將?可曾留下姓名?”

“他說他叫石閔!”

石閔?

慕容承光唸叨著這個名字,然後想到了一個人,石勒!

縱然是常居中原,但石勒他卻有所耳聞,這個人的出身簡直低到了極點,據說曾經是個奴隸,大字不識。

但出身卑微從來不是恥辱,奴隸間亦有豪傑,石勒就是個真正的豪傑,他雖然出身卑微,但憑藉著一身勇力拚殺,力爭上遊。

野生胡人大多凶殘好殺,不是天性如此,是因為信奉叢林法則。

在邦周未曾出現前,中原同樣如此,石勒卻生來不嗜殺。

鮮卑夏國的領袖,大多數是和燕國接觸多,比較漢化的。

石勒因此而得到賞識,在遼東那群比較漢化的胡人中,他亦是佼佼者。

在鮮卑大勢下,他能以非鮮卑的身份躋身一部之主,可想而知其能力。

慕容承光自然聽過他的名字,但從來冇有想到自己可能會有和他對上的一天。

慕容承光曾經以為自己的對手會是燕回,結果燕回死在了西域,冇想到啊,石勒竟然會出現在自己的麵前,而且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驚嚇。

在鮮卑單於燕回死後,夏國中陷入了短暫的混亂,不少部族雖然依舊尊奉鮮卑燕氏的正統,但很多部族都暫時獨立出來,在觀望後續的發展,石勒就是其一。

慕容承光得知自己的先鋒營被攻滅後,立刻升起了無限的警惕,他這麼多年的成就,可不僅僅是依靠能打,最重要的就是小心謹慎。

石閔十幾歲,但他從來不會小覷這些少年英才,他自己就是十幾歲在遼東揚名,最明白這些初出茅廬的牛犢有多強。

石勒得知石閔以一千人打崩了燕國四千人的先鋒營後,第一次認真的召見了石閔,石閔十六歲,但是身材卻高大雄偉,幾乎已經成長到了成人的模樣,站在那裡就如同是一座山一般,任誰來看都知道這一定是一員猛將,霸氣外露。

石勒越看越喜歡,拍著石閔的肩膀問道:“好兒孫,一頓能食多少肉?”

石閔聲若雷霆昂然抱拳道:“太伯祖父,能食十斤肉!”

石勒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十斤肉,這還是人?

他驚訝問道:“十斤?真是項王再世啊,可能力勝百人?”

石閔的祖父石虎聞言傲然道:“伯父,莫說百人,我這孫兒,能以一禦千,遍數先朝萬人敵,或許呂奉先也不是對手,唯有張钜鹿能一戰。”

張钜鹿。

太平道天一道主,以力降天下之人,打遍天下無敵手,就連日後天下無敵的晉王呂奉先也要和關雲長等人圍攻他,還不能勝。

石勒雖然不信,但已經知道石閔的確是真正的萬人敵,他朗聲大笑道:“有重孫在此,我部豈有不勝之理?

慕容承光要過境,可冇有那麼容易了,隨我去會會慕容承光,見識見識他的燕國鐵騎,另外通知鮮卑諸部,燕國來犯,可不能我部獨抗。”

石部萬餘軍隊在石勒的率領下和燕國左翼軍在拉爾河相遇,其時,石部大部皆為騎兵,有少數步卒,士卒中甲士並不稀少,軍容齊整列陣,燕**隊更是整裝待發,斥候一得知訊息後,便已經開始列陣。

兩軍相距的距離並不近都遠遠地望著對方,尤其是石勒望著燕國左翼軍有些躊躇,那齊整的軍容宛如巍峨的山川,雖然左翼大軍不是燕國主力,但看著依舊有兩萬兵力,使人有些望而生畏。

石虎看出了石勒的憂慮,他這個人殘暴卻並不愚蠢,相反還非常的聰明,否則石勒也不會看重於他,他微微一笑道:“孫兒,伱率領一千騎兵,去燕軍陣前叫陣,讓你太伯祖父看看你的實力。”

石閔聞言高應一聲,立刻就激動的策馬向前,他是個天生的戰爭狂人,一到戰場上能肆無忌憚的殺人就激動莫名。

望著石閔前衝的身影,石勒轉頭望向石虎,石虎笑道:“伯父,侄兒認為稍後可以直接將所有的甲騎都組合起來,交予石閔指揮。

慕容承光會因為他分兵的決定而後悔,區區兩萬人,穿鐵甲的也就兩三千人,竟然敢出現在我軍麵前。

他的眼光實在是太淺了,萬人敵,他會知道什麼叫做萬人敵。”

二人說話間,石閔已經率領著數百甲騎和數百輕騎衝上起來,輕騎即純粹的弓騎兵先行騷擾,在鮮卑軍中待了這麼多年,迂迴戰術已經深入骨髓。

燕軍的將軍是慕容承光的胞弟,他做出了可能事此生最錯誤的一個決定,他決定暫時穩一手,使一軍出擊,一個軍團五千人。

然後他就見到了讓自己難以想象的一幕,在短暫的迂迴牽扯後,石閔率領著數百甲騎猛攻而來,燕**隊明明很是精銳,但是卻被石閔勢如劈竹的衝開沖垮!

這一幕就如同一把鋒利至極的刀,將洶湧的瀑布徹底劈開,那瀑布還不能合上,而是徹底分裂成兩條一般。

他又如何知道,石閔是天生的戰者,應運而生,在打仗這方麵,恐怖至極,在遊戲的設定集中,石閔的取材是一生最後一戰,以十倍的人數,幾乎就要衝過去斬殺慕容恪,這種正麵打出來的戰績,在曆史上也冇有幾個人。

如果單以武力而論,石閔絕對能排得上曆史前十!

石閔率領著數百甲騎呼嘯而過,幾乎在瞬間就撕破了燕軍上來阻攔的陣線,石勒在後麵看的眼睛都睜出來了,他從底層崛起,當然是勇武非常,但石閔這種程度的,他見所未見,想好古之項王也不過如此了。

石勒毫不猶豫,當即就要派遣軍隊跟上前去衝鋒,石閔一殺起來,根本就不管不顧,他甚至就連周圍的甲騎都不曾在意有冇有跟上,輕而易舉的鑿穿了燕軍的陣線後,他竟然冇有選擇回身將前來阻止的燕軍殺光,而是繼續前衝。

戰場上瞬間亂成了一鍋粥,燕軍當然不是烏合之眾,立刻就有甲騎並行上前去攔截。

慕容承林看出來了不穿甲的騎兵在石閔的麵前就如同紙糊的一般,隻有甲騎才能攔得住。

然後他就又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在燕軍的甲騎中,皆是攜帶了鐵索的,這是在多年和漢國作戰得出的經驗,當初的漢國以武將強大而聞名天下。

將騎兵鐵索連環,就是對付這些衝陣猛將最好的辦法,人再強,也不可能單憑力道就將鐵索掙斷,如今冶煉工藝進步後的鐵甲,不是項王那個時代所能夠比的,項王能打碎盾牌,現在卻不一定了。

但是自從那一批頂級的武將去世後,鐵索連環就變得很雞肋,騎兵最大的優勢就是靈活和速度,加上鐵索連環後,不可避免的要失去這兩點,所以這一招已經很久很久冇有使用過。

慕容承林因此而完全冇想到,瞬息萬變的戰場中,任何一個錯誤都會葬送一場勝利,尤其是麵對兵形勢的大將時。

石閔殺到瘋狂但又不是徹底瘋狂,他自然不可能真的用數百甲騎去衝列陣完好的兩萬騎兵。

燕軍開始啟動,但戰馬的加速需要時間,剛剛向著兩側加速準備合圍石閔的數百甲騎,但石勒等人來的又急又快,這種散開反而是暫時減弱了中軍的防禦。

石閔瞬間改變了主意,率領著集合而過來的甲騎直接衝中軍大纛,冇有任何人是他的一合之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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