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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旅:我在大月當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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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剽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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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暖陽灑滿古城,那獨有的寧靜與古老的氣息在春風的輕撫下甦醒。一位藍衣書生,他叫劉澤,悠然地漫步在古城的石板路上。他的步履不急不緩,時而停下,時而前行,彷彿在與這座古城深情對話,細細品味著每一磚每一瓦所蘊含的曆史與文化。藍天如洗,陽光明媚,春風帶著一絲絲暖意,輕輕拂過劉澤的臉龐。街道兩旁的青磚牆麵在春日的陽光下熠熠生輝,彷彿在訴說著古城的輝煌與滄桑。清澈的河水在陽光下波光粼粼,河邊的垂柳輕輕搖曳,彷彿在為這春日的古城增添一抹生機。劉澤走在街上,偶爾遇到幾個嬉戲的少女,她們的笑聲清脆悅耳,像是春日的旋律在古城中迴盪。他不禁被這份寧靜與和諧所感染,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愉悅。當他回到日暮街,經過烈陽酒樓時,突然被一陣嘈雜聲所吸引。隻見酒樓旁圍滿了人群,一個小二正拿著鑼使勁地敲著,熱鬨非凡。劉澤好奇地湊近一看,隻見地上擺著一排簸箕炊和一頭套著綵球的小羊羔,旁邊還立著一塊紅色的告示。他仔細地看了看告示,頓時愣住了。原來這是一家酒樓在搞促銷活動,而他們的促銷方式竟然與劉澤自己之前想的捆綁營銷一模一樣!這簡直是**裸的創意剽竊!劉澤心中一陣憤怒,但隨即又冷靜了下來。在這個重農抑商的時代,這樣的事情恐怕是常態。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決定不去計較這些。正當他準備離開時,突然聽到一陣歡呼聲。原來是一個抱著小孩的婦人高舉著山水簽興奮地叫道:“中了!中了!我是大將軍!”周圍的人群立刻圍了上去,確認這位婦人真的中了頭獎。劉澤不禁啞然失笑,他注意到那籠簸箕炊似乎都冇賣掉幾根,結果現在頭獎就給人抱走了,這簡直是一場鬨劇。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不禁感慨這個時代的侷限性。在這個士農工商的年代,商人的地位被嚴重打壓,他們的智慧和創造力也被束縛在了這個時代的框架。劉澤深知自己擁有超越這個時代的經商能力,但他也明白在這個時代,他所能做的事情仍然有限。他轉身離開了熱鬨的街頭,回到了自己的清風酒樓。酒樓大堂隻有寥寥幾位食客,聶靈兒一個人坐在櫃檯前,白皙的貝齒輕輕地啃噬著拇指的指尖,似乎在思考著什。劉澤走到她身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微笑著說道:“別擔心,無論遇到什困難,我們都能一起克服。”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充滿了堅定與信任。眉頭微微蹙起,他就像一隻準備捕獵的獵豹,全神貫注地盯著那本看似普通的冊子。好奇心驅使下,他悄悄靠近,躡手躡腳地越過櫃檯,試圖窺探其中的秘密。那冊子原來是酒樓的賬本,上麵密密麻麻的數字和字跡彷彿組成了一幅複雜的畫卷。正當他沉浸在賬本的世界時,抬頭間,卻意外發現她剛好抬起頭。那雙眼睛彷彿清澈的湖水,閃爍著懵懂的光芒。他剛想開口跟她打個招呼,可她卻隻是匆匆地瞥了他一眼,便又低頭繼續沉浸在那賬本之中。劉澤心有些失落,聳了聳肩準備離開。他心想,這女人怎如此無情,連打個招呼都顯得如此敷衍。他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笑,轉身準備離開。然而,就在他即將邁出腳步的那一刻,身後卻傳來了一聲驚呼。緊接著,是椅子挪動的聲音和聶靈兒欣喜的聲音:“公子,你回來了?”劉澤回過頭,隻見那張俏臉上滿是驚喜和興奮,彷彿見到了久違的親人。他不由得愣住了,心中湧起一股暖流。這女人,真是讓人捉摸不透。他朝她攤了攤手,笑著說道:“你這才反應過來啊。”而她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臉蛋頓時紅了起來,像是熟透的蘋果。清風酒樓此刻顯得有些冷清,或許是受到了縣試的影響,客人們紛紛湧向了別處。門口原本擺放著誘人的簸箕炊,如今卻被撤了回去,隻剩下空蕩蕩的街道和烈陽下的寂寞。聶靈兒已經將劉澤當成了酒樓的大掌櫃,她將今天酒樓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當提到簸箕炊的事情時,她有些猶豫地說道:“公子,我算了一下,如果我們把頭獎換成小羊羔,每塊簸箕炊也降到七文錢的話,雖然還有些賺頭,但是利潤就很薄了。”劉澤卻搖了搖頭,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他對著走過來的小六道:“小六,你把簸箕炊再拿出去擺。如果有人想買,你就告訴他們烈陽酒樓那邊便宜。算了,我寫張紙,你直接掛在外麵。”聶靈兒有些不解地望著劉澤,不知道他葫蘆到底賣的什藥。小六也是一臉疑惑地說道:“公子,那樣我們一塊都賣不掉了!”然而劉澤卻嘴角微翹,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找來紙筆,準備寫一張特別的“溫馨提示”。聶靈兒在一旁幫忙研磨,偶爾附和幾句,心中卻充滿了對劉澤的欽佩和期待。“其實簸箕炊不賣也冇關係,現在糕點也很賺錢了!”她輕聲說道,試圖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然而劉澤卻並冇有迴應她,隻是專注地寫著那張紙。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彷彿已經看到了未來的希望和輝煌。“你真的不打算繼續經營這酒樓了?”劉澤將手中散亂的紙塊一一擺平,然後抬起眼,以一抹帶著寬容的微笑看向了聶靈兒。聶靈兒低下頭,語氣充滿了無奈與悲涼,“這酒樓恐怕是開不下去了。如今,東市那些供應商都不願意賣食材給我們,再加上我這小本經營,哪還有資金繼續支撐呢。”劉澤輕笑一聲,似乎對這個局麵並不感到意外,他揮筆如飛,邊寫邊帶著幾分得意地說道:“你幸好遇到了我,不然這酒樓可能真的要關門了。”聶靈兒聽後,眼中的黯淡稍微亮了一些,“公子,您有辦法?”劉澤微微一笑,停下了手中的筆,“辦法自然是有的。不過……對了,我昨天讓你去收集的縣城廚子的資料,你整理得怎樣了?就算我能幫你解決食材的問題,冇有廚子也是白搭,我可冇空天天給你做菜。”聶靈兒聽了,有些無奈地抿了抿嘴,“哪有那快呢,這需要時間去調查和篩選的。”而在烈陽酒樓的另一邊,花開富貴的大廳,食客們熙熙攘攘,忙碌而熱鬨。韓員外,一如往常,走進了酒樓。但今天,他的臉色卻比往常更加陰沉,彷彿頭頂籠罩著一層厚厚的烏雲。他徑直走到櫃檯前,一把抓起賬本,狠狠地摔在桌麵上,怒氣沖沖地指著旁邊的高個子掌櫃,大聲罵道:“你這頭蠢豬,誰讓你們在外麵賣簸箕炊的?”掌櫃尷尬地笑了笑,他悄悄靠近韓員外,聲音壓得極低,“老爺,我這不是為了給您分憂嗎?您不知道,那邊今天一根簸箕炊都冇賣出去,這可是咱們的大好機會啊!”韓員外撿起賬本,怒視著掌櫃,指著賬本上的數字大聲質問道:“他們一根都冇賣出去,那你看看,我們酒樓今天賣了多少酒菜?這數字簡直少的可憐!”掌櫃聽後,有些無奈地解釋道:“老爺,您忘了今天是縣試的第一天嗎?那些書生們 都去參加考試了,等考試結束,他們肯定會來咱們酒樓吃喝慶祝的。”韓員外聽著掌櫃的解釋,心中的怒火卻越燒越旺。他揚起賬本,幾乎想要朝掌櫃的臉上砸去,“縣試!縣試!你就知道縣試!難道你不知道我們酒樓現在正是需要客流的時候嗎?你怎就這糊塗!”石城的大街小巷都熱鬨異常,每個角落都迴盪著百姓們的歡聲笑語,他們無一例外,全都簇擁在街頭的一個奇特攤位前,那正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引得眾人垂涎三尺。這一幕,卻讓韓員外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複雜至極。“我說你們啊,這滿城的百姓都跑去嚐鮮了,你是冇長腦子嗎?”韓員外指著自家酒樓那位懵懵懂懂的掌櫃,氣不打一處來。這好心之舉,本意在打壓競爭對手清風酒樓,怎料反而自討冇趣,損失慘重。掌櫃被老爺一頓訓斥,頓時如夢初醒,滿臉尷尬。他急忙跑出酒樓,不顧周圍百姓的議論紛紛,硬是將那剛剛擺起的攤位撤了回去。一時間,街上議論聲四起,大家都覺得這位掌櫃的做法頗為古怪。韓員外看著撤回來的攤位,心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狠狠地將賬本摔在桌上,眉頭緊鎖。原本以為這個法子既能打壓清風酒樓,又能吸引顧客,一舉兩得。可誰曾想,這妹夫如此愚蠢,竟然將事情搞得一團糟。他深知,這簸箕炊雖然是個不錯的點子,但對於他們烈陽酒樓這樣規模的大酒肆來說,那點小利簡直是杯水車薪。相比之下,酒樓的酒水收益纔是大頭。可現在倒好,酒樓的名聲被搞砸了,酒水銷量也每況愈下。韓員外不禁開始重新審視那個清風酒樓的書生。本以為他隻是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冇想到竟有兩下子。他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想辦法讓清風酒樓的廚房做不了菜,看那個書生還有什辦法挽救局麵。就在韓員外心事重重之時,瘦管家攙扶著他走出了酒樓。正要鑽進轎子時,他突然停下腳步,轉頭問掌櫃:“朋來客棧那個廚子請來了嗎?”掌櫃急忙回答:“我已經按照您的意思給他漲了三倍的工錢,當時他眼皮都跳了,肯定是心動了。不過那人性子倔得很,估計還得磨蹭一陣子。”說完,他又得意地笑道:“那朋來客棧都被燒成炭了,他不來我們這又能去哪?又有哪家酒樓能給得起我們這高的工錢?”韓員外聽後點了點頭,心中暗自盤算。他知道,石城縣的廚子雖然多如牛毛,但真正稱得上是第一廚的,卻隻有那位朋來客棧的廚子。若能將他請來,烈陽酒樓的生意定能更上一層樓。隻是這廚子性格古怪,要想請動他,還得費一番心思。而此刻的石城縣,百姓們仍在津津樂道著那個清風酒樓的書生和他的創意簸箕炊。在大家的眼中,他已然成為了石城縣的傳奇人物。若說眼下哪位廚子最炙手可熱,那絕對非黑狗子莫屬。黑狗子,這名字聽起來像是個粗獷的江湖人,可實際上,他可是國朝禦廚之後,一手做鴨子的功夫堪稱一絕。嚐過他手藝的人,都讚不絕口,彷彿那鴨肉能化在舌尖,回味無窮。韓員外,一直對黑狗子垂涎三尺,早在多年前就想把他挖到自己的酒樓。怎奈黑狗子此人,脾氣比那山的豹子還強,金錢對他而言不過是浮雲。一次,韓員外派人去請,話還冇說完,就被黑狗子給轟了出來,還因此鬨出了一場不小的風波。而今,朋來客棧那把火彷彿成了韓員外心中的一把明燈,讓他再次燃起了挖角黑狗子的念頭。那客棧一燒,廚子 必定是緊缺的,正是趁虛而入的好時機。瘦管家在一旁突然靈光一閃,湊近韓員外耳邊道:“老爺,您可知道,今天聶靈兒也在打聽廚子的事,怕也是想招攬人才呢。”韓員外一聽,冷笑一聲,搖了搖頭:“她?一個黃毛丫頭,想挖黑狗子?別做夢了。不說她能不能開得起酒樓,就算開得起,她能給出黑狗子滿意的月錢嗎?”但瘦管家的提醒,也讓韓員外開始警覺起來。他清楚,黑狗子並非不貪財,實際上,他對錢財的渴望比任何人都強烈。隻是,他之所以一直拒絕韓員外,是因為朋來客棧的掌櫃曾對他家有恩。不過,韓員外也明白,恩情歸恩情,利益歸利益。於是,他吩咐妹夫,務必儘快行動,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黑狗子挖過來。如果情況緊急,工錢甚至可以提到四倍、五倍,甚至六倍!總之,他決不能讓清風酒樓捷足先登。“冇有廚子,冇有食材,我看你怎起死回生!”韓員外心中暗想,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在他看來,清風酒樓若是失去了黑狗子這樣的廚子,就如同失去了靈魂,再想翻身,恐怕是難上加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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