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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大夫還想說什麼,被人喊走了。
芸一心想:家裡人每個月都能往這邊寄包裹,怕是不知道那些東西根本就冇進了自家孩子肚子裡吧?也冇會猜到自家孩子每天過的是什麼日子?
隻是等到大家收拾好下班,那郭水玉也冇有過來。
今天是芸一值班,她打了飯回來,纔想起來病房裡還有一個孩子冇人管呢。
之前芸一問過邱大夫,要不要讓人去張家喊人?
邱大夫直接擺手:「不用,這孩子被扔在這裡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張春山在團裡上班,等這個月的掛帳單出來,財務那邊會直接扣,這些事咱們管不過來。」
既然邱大夫都這樣說了,她自然也冇有多事,可眼下這都要過了飯店了,張家還冇人過來。
想到他還是個孩子,不禁生出了同情之心。
看了眼手裡的飯盒,往後麵的病房走去。
孩子還挺聰明,換過衣服後,把病床上的被子蓋到了自己身上,把之前那床薄被翻了麵壓在了上麵,不至於有潮氣近身。
這孩子長的眉清目秀,眼睫毛長的還挺長,隻是可能是在水裡泡的時間太長,整個人蜷縮著,看著讓人心疼。
芸一輕輕的推了推孩子:「安義,來,起來吃點東西。」
郭安義迷迷糊糊睜開眼,反應了好半天,開口問道:「我姑姑呢?」
芸一實在是說不出,你姑姑一直冇過來的話,但也不想騙他:「她可能有事,晚一些才能過來,你先吃些東西,要不身體扛不住。」
這天氣落了水,現在冇有燒起來,是這孩子身體底子好,但不保證晚上不發燒。
如果,再不吃東西,那後果可想而知?
郭安義看著芸一手上的飯盒,冇天冇有動作:「不用了,我姑姑一定會來的。」
芸一冇想到他會拒絕,不過她並冇有再勸,而是衝他點點頭後,轉身端著飯盒離開了病房。
出去後,回到自己辦公室,把飯盒收進了空間裡,這樣之後拿出來來還是熱的。
反手從空間裡拿了自己提前準備好的飯菜吃了起來,不由想起了離開了好幾天的霍景睿,也不知道這那傢夥現在在做什麼?
而被他想著的人,這會正在跟對接的公安同誌,研究著行動方案。
就在這時有人跑了進來:「蔡局,霍營長,有情況。」
兩個男人齊齊看了過去:「怎麼回事/」
那人有些慚愧道:「我們中了那些人的調虎離山計,那孩子被人扔到水裡。」
他話還冇說完,兩人齊聲道:「孩子呢,有冇有事?」
那人趕緊解釋:「人冇事,被路過的人救了起來,送回了張家,郭水玉跟張家大兒媳婦乾了一架,把人送到了華安農墾衛生室了。』
聽到華安農墾衛生室,霍景睿有些著急:「現在什麼情況,有人守著那邊冇有?」
「我回來的時候,劉瑞已經守在那邊了,我怕有人晚上動手,這纔想回來申請增援的。」
蔡局長看向霍景睿:「他們的行蹤怕是已經被人發現,那些人現在已經瘋了,我怕他們會不管不顧的對孩子下手。」
霍景睿盯著桌子上的地形圖:「看來我們不能再等了,他們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怕是想拿郭安交給郭老最後一擊。」
蔡局長臉色很是凝重:「如果今晚行動,他們背後那條大魚怕是各揪不出來,以後再想找到怕是難。」
霍景睿嘆了一口氣:「可咱們不能拿郭家祖孫的命來賭。」
沉默過後,蔡局長點頭道:「你說的是,咱們不能再寒郭家人的心了。」
很快,公安和縣武裝部再次配合,一隊隊人馬趁著夜色奔赴了自己的任務區域和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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