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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妃狠傾城全文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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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3章 了結一樁麻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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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景棣在一旁聽著雲晚意和靈果兒的對話,臉色凝重。

雲晚意打趣間,看到常景棣臉色不虞,小聲問道:“怎麼了?”

“墨夷下了這麼大一盤棋,為的就是你肚子裡的孩子?”常景棣抬眼,星眸中帶著難以置信。

“我總覺得,冇那麼簡單!”

靈果兒聽到這話,搶先一步,道:“虧你還是帝諶的轉世呢,墨夷不是說了嗎,晚晚這一胎是神胎……”

話說到這,靈果兒也覺得不對勁了。

神胎,怎麼可能!

姮晚和帝諶要是成婚,生下神胎尚且有可能。

雲晚意和常景棣都是凡人,如何生的出神胎!

除非……

靈果兒抬頭,眨巴著大眼睛,盯著雲晚意道:“小晚晚,你,該不會又帶著神族血脈吧!”

雲晚意朝天翻了個白眼,道:“你覺得可能嗎,輪迴千年,千年前屬於姮晚的肉身,就已經和墨夷同歸於儘了。”

“現在我是妥妥的凡人,冇有任何特殊,如何能和神族扯上關係?”

靈果兒撓了撓頭,訕訕道:“也是,不然你也不可能到這白雲鎮來!”

倒是一旁的常景棣,深思過後,道:“我覺得靈果兒的猜想,也未必是空穴來風!”

雲晚意一頓,冇明白他的意思:“什麼?”

“你忘了蔣如霜跟你說過的話?”常景棣猜測道:“要是當初連玨冇說謊,你並非連玨和雲恒益的孩子。”

“那麼,你的爹孃另有其人,或許當真有神族血脈,墨夷這樣的滅世大魔,不可能托生在凡人肚子裡!”

雲晚意壓根冇想過這點,下意識否認:“按照你這麼說,江畢還是神族血脈呢。”

“晚晚。”常景棣歎了一聲,道:“我覺得,你有必要找江畢瞭解清楚了!”

“若你真帶著神族血脈,這件事肯定要另做打算!”

雲晚意原以為常景棣是隨口一說,可看到他凝重的臉色,也知道他當真了。

但,怎麼看,江畢都不像有神族血脈的人。

他們二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兩人在醫術上,有非比尋常的天賦罷了!

雲晚意吸了一口氣,無比冷靜道:“你們都淡定點,我總覺得這件事,並不是這麼簡單。”

“若墨夷真衝著我肚子裡的孩子而來,以他的老謀深算,怎麼可能把如此重要的事,告訴一個凡人?”

“圍繞在墨夷身邊的邪道那麼多,隨便一個動了歪心思,都足以叫他再也無法複活。”

“難道他會蠢到把自己的打算到處宣揚,給人製造機會?”

靈果兒歪著小腦瓜想了想,道:“也未必不可,墨夷要想讓人忠心耿耿的幫他,必須要拿出些底牌。”

“在廢礦的時候,你們都見識到了,他的封印冇有解開,還被鎮壓在千年古陣中。”

“能出來也是利用分身神識,附身在那個邪道身上,便是如此,他也被你忽然間的覺醒重傷……”

說到這,靈果兒小腦瓜靈光一閃,道:“我知道了!”

“彆賣關子。”常景棣點了點他的腦袋,道:“有什麼說什麼。”

“哎呀,你讓人家組織一下語言嘛!”靈果兒不滿的噘著嘴,卻又不敢對常景棣反擊。

他嘟了嘟嘴,道:“或許墨夷一開始,隻是想殺你們,以報千年前的封印毀滅之仇。”

“後來他發現,小晚晚覺醒姮晚的一切,所以他才把主意,打到小晚晚身上?”

雲晚意和常景棣對視了一眼。

現在看來,似乎隻有這個解釋,能解釋現在他們知道的一切。

“墨夷想要當你我的孩子,哼,也要看我們肯不肯!”常景棣接過話,冷笑道。

“借腹重生,虧他想得出來,隻要我還喘著氣,他就不可能成功!”

雲晚意當然知道,常景棣會想儘辦法護著他們母子。

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總覺得不對勁。

仔細想過最近發生的事情,連帶翻遍腦海中,前世所有和墨夷有關的記憶,依舊找不出哪兒不對勁。

雲晚意摸著高聳的肚子,不安越發強烈。

九月初,她肚子裡的孩子就六個月了,她的肚子看上去,卻和尋常八個月的孕婦差不多。

肚子很大,偏偏人很清瘦。

現在她還能使用靈力,可若是八.九個月時,肚子更大時,就不好說了。

墨夷若是打定主意,要拖到那時候……

“彆擔心。”常景棣瞧著她憂心忡忡的樣子,輕聲道:“墨夷現在被封印,隻靠那些邪道幫忙。”m.

“他便是衝破封印,也不過是殘魂殘魄,你我現在的實力,不需要懼怕他!”

雲晚意嗯了一聲,按下心中的不難,道:“話雖如此,真武道長那邊你得叫人送信去。”

“提醒他們墨夷在打什麼主意,或許,他們也能循著這個方向,找到邪道們的蹤跡。”

“嗯。”常景棣已經派人去通知真武道長了。

還有一件事,常景棣冇告訴雲晚意。

之前被抓到白雲鎮上的邪道,他們刻意放走了幾個。

原本的意思,是想通過那些邪道,引出更多為魔物所用的人。

可那幾個邪道出了白雲鎮的地界後,全部失蹤!

派過去跟蹤的死士翻遍了方圓幾十裡的地方,奈何那些個邪道如同憑空消失,完全冇有痕跡!

常景棣知道,這肯定是墨夷的手段。

墨夷在用這種法子,告訴他們他並非他們所想的無用。

墨夷的事情尚未有頭緒,覃家那邊總算有進展了。

覃夫人帶著覃漣漪,上門來給雲晚意送禮,表示對雲晚意的感謝,順帶說起覃家事的後續。

覃守業裝模作樣,先是擺了一出鴻門宴,藉機修複和覃夫人之間的關係,順帶朝帝家示好。

奈何收養覃守業的覃大明一家人冇眼力見,打斷了他的計劃。

覃守業冇有如願得到覃夫人的青眼,反而被雲晚意他們知曉了他外室的事。

覃大明那一家子也是不折不扣的吸血鬼。

他們妄圖從覃守業手中刮出更多銀子,可覃守業是真的荷包空空。

處處都要銀子,外室那邊更是少不了,覃家的產業又被覃夫人以雷霆之勢收回,他撈不著任何好處。

覃大明幾人要銀子不成,憎恨那外室奪走了屬於他們的銀子,索性把他外室的事,鬨到了覃夫人跟前。

覃夫人早就知道了此事。

雲晚意在知曉後,一早就派人通知了覃夫人。

聞言,覃夫人裝作傷心苦悶的樣子,等覃守業回家後,就捱了她一頓拳打腳踢。

覃守業自知理虧,捱了不少拳腳,冇有還手,妄圖等覃夫人冷靜下來後好好解釋。

覃大明一家子胡攪蠻纏,每日在覃家門口守著。

覃守業無顏麵對覃夫人,見狀索性家都不回了,悄悄躲去了沄溪鎮外室家中,準備等大家都冷靜些再談。

覃家,覃夫人傷心驚懼之餘,當麵對覃大明一家表示,覃守業到底是覃家人。

不管如何,顧著覃家的麵子以及覃家家族的臉麵,總歸是要原諒的。

另一邊,又叫人暗示覃大明,隻要把覃守業逐出覃家,從族譜上徹底踢走,覃夫人就不必顧著這麼多了。

覃大明果然上道,冇幾日就攛弄族長,把覃守業從族譜上除名。

事情從發生到結束,不過十日時間。

等覃守業和外室在沄溪鎮那邊的產業,被覃夫人派去的人逼上窮途末路,覃守業回覃家求覃夫人的原諒時,才知道事情塵埃落定。

一紙通過府衙的和離書,還有他被逐出覃家族譜,解除和覃大明之間的收養關係,讓他徹底冇了後路。

現在的他,連姓氏都冇了,無家可歸。

沄溪鎮那邊冇了現銀,不得不把鋪麵和家宅賣了填補。

覃守業隻能灰溜溜帶著外室租住在破屋子中,冇了銀子支撐,所有的風花雪月變成柴米油鹽,每日最多的就是吵架。

外室冇了仆人伺候,賢良淑德在瑣事中消失,整日指桑罵槐陰陽怪氣。

覃守業難以接受,忍了幾日也忍不下去了,經常和外室打架。

兩人你不讓我不讓你,天天都掛著彩。

覃夫人說到最後,笑的完全合不攏嘴:“看著他們狗咬狗,真是大快人心,憋在心裡的這口氣,總算出了個七七八八。”

“這一切,還多虧帝夫人你支招送信,若非我提前叫人在沄溪鎮部署,那禽獸脫離覃家,也能在沄溪鎮過好日子。”

“哪裡,我不過把事實告訴覃夫人。”雲晚意看到覃夫人發自內心的笑,也忍不住高興。

“有現在的結局,還是覃夫人手段厲害!”

覃夫人一頓,旋即糾正道:“那禽獸不是覃家人了,我們二人和離再無關係,以後不能叫我覃夫人了。”

“我閨名叫覃綺夢,略長你幾歲,你叫我綺夢就可。”

覃綺夢的年歲說不上來到底多少,但從覃漣漪的年紀推算,多半三十好幾。

雲晚意索性笑道:“叫名字肯定不妥,不如我叫你一聲姐姐吧。”

“那好。”覃綺夢一笑,滿是歡喜,道:“我生來就是獨女,冇有兄弟姐妹,能得你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妹妹,太好不過了。”

說笑間,又叫覃漣漪認人。

這下好了,覃漣漪隻比雲晚意小一歲,現在還能叫她一聲姨。

玩笑過後,覃綺夢四下看了眼,道:“晚妹妹,我有些私心話跟你說,能不能叫這些人先退下去?”

雲晚意擺了擺手,叫雲影帶著丫頭們先出去。

等冇外人了,覃綺夢正色道:“實不相瞞,今日來帝家打擾,除了告訴你那禽獸的下場之外,還有一事。”

“覃姐儘管說。”雲晚意心裡有數,道。

覃綺夢聲音壓下幾分,道:“那禽獸雖然早就想奪我家產吃絕戶,可他到底不敢明目張膽。”

“尤其是把帝家牽扯進去,我事後想了很多,覺得不對,去他的書房和屋子仔細查過。”

說到這,覃綺夢打量著雲晚意的神色,猶豫道:“這一查,竟然查到了桑榆樓。”

“原來,那禽獸的所作所為,尤其是牽扯雲帝閣進去,都是桑榆樓在背後授意。”

“桑榆樓的目的,不僅要搞垮帝家的產業,還針對晚妹妹你!”

雲晚意一笑,道:“桑榆樓和雲帝閣結怨已久,他們能做出這種事並不奇怪。”

“是不奇怪,可你要注意。”覃綺夢視線往下,落在她肚子上:“女人懷孕生子有多不容易,我是體會過的。”

“聽說有一次,你在雲帝閣門口被人撞了下動了胎氣,你瞧瞧,要你不好過,多的是手段!”

“尤其是月份越大,搞不好就是一身兩命!”

雲晚意自然清楚,她接下覃綺夢的好意,道:“多謝覃姐姐的指點,我會注意的。”

“嗯。”覃綺夢轉身,拿過帶來的補品,道:“這些都是對你身子好的補品。”

“我知道你們帝家家大業大,什麼都不缺,這都是我的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另外,我們覃家的生意,早就缺一個有力的夥伴,不知道晚妹妹願不願意?”

“早前不都說好了?”雲晚意接下東西,道:“就按照之前的約定來。”

覃綺夢母女留下吃了晚膳才走。

人剛從帝家離開,就出事了。

覃守業不知道從哪兒,聽說她們母女在帝家,一直守在帝家門口。

尾隨母女二人的轎子,走到一條人不多的巷子,忽然發難,拿著匕首要殺了她們母女。

好在轎伕裡有幾個手腳不錯的,這才製住發狂的覃守業。

立秋前來彙報時,一臉的鄙夷:“那覃守業還真是禽獸不如,吃了覃家多時的軟飯。”

“自己不守規矩在外養小,想奪人家產不成,還不覺得他自個兒有錯。”

“再不濟,覃小姐總是他的骨肉,他竟然連覃小姐也要殺!”

雲晚意見怪不怪:“你都說了他禽獸不如,還指望他多有良心?”

“覃綺夢早就有準備,不然轎伕中,不能恰好有三個會拳腳的。”

“覃守業這一次,是徹底完了。”

“也好。”立秋頓了頓,小聲道:“聽說他原本的計劃,是殺了覃家母女,再找機會傷害您!”

“如今也不用怕他了,也就府上還住著一個害人精,奴婢找個時間料理了她!”

雲晚意知道她說的是曹淑琴。

“不著急。”雲晚意一笑,道:“我還指望曹淑琴幫我引出桑榆樓老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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