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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妃無度:衝喜王妃嫁一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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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六章 一輩子太短,名垂青史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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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馬臉男人又貼心地為白翹翹拿了碗筷,讓她先隨著他們一起吃一些。

此刻的白翹翹哪裏有什麽心情吃飯。

她的眼眸抬起,眸中有探究和狐疑。

她道:“如果平西王妃不死……”

“姑娘也別糾結了,皇權富貴中的愛情甜美不過都是以訛傳訛,當至高無上的利益和愛情相撞的時候,你會選擇哪個?”

白翹翹的嘴角抿起,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利益,愛情。

馬臉男人又品了一口酒精的甘醇,道:“一輩子太短,名垂青史才長。”

每個字就這樣敲在了白翹翹的心頭,小二將白翹翹點的菜一一端上來。

男人們看著一桌子的菜,無不是長大了嘴巴。

這美人,好像有點難養。

白翹翹沒有理會眾人驚愕的目光,驟然抬眸看著馬臉男人道:“你們剛才說,平西王妃什麽時候殯天。”

“好像是……後天。”

馬臉男人眨眨眼,也不再說那些文縐縐帶著人生哲理的話,老老實實地回答著白翹翹的問題。

白翹翹頷首,側顏又看見小二端菜的表情,道:“這個桌子太小了,還有他們的菜,怕是放不下,還是放到旁邊的桌子上吧。”

細嗓子的喉間動了動,看著白翹翹道:“姑娘,這些菜都是你……”

“嗯,哦對了,剛才你們告訴了我這麽多事情,這盤花生豆就送給你們吧。”

說罷,白翹翹擺擺手,讓小二把其他的菜色拿走,卻不要動花生豆。

“不是,姑娘……”

“怎麽,你還想要吃別的?我……我身上的銀子不多了,現在自己都是食不果腹,你們還要和我搶吃的嗎?”

白翹翹眨眨眼睛,一臉的無辜模樣。

細嗓子趕忙擺擺手,道:“不不不,姑娘輕慢用。”

“那……我回去了。”

說著,白翹翹帶著一桌子的菜和板凳又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子上。

剛才還八卦的幾個男人都忍不住轉過頭來,免費觀看了白翹翹的吃播。

下次吃飯的時候,如果有新人來了,他們可以不討論平西王妃死了的事情,多討論一下他們遇見了一個長相特別好看但是特別能吃的美人。

白翹翹似是沒有注意到幾個男人看向她的目光,隻是專心致誌的低頭吃飯。

飯菜吃進肚子裏,隻要不是君令儀做的,味道也就那樣。

她的喉間輕動,完全沒有體會到食物的美妙。

腦子裏卻一直想著一句話。

一輩子太短,名垂青史才長。

原來……女人也會成為男人名垂青史的一種工具。

妙,真妙。

這幾日的天氣都特別好。

第二日的夜裏,白翹翹騎著逍遙,重新回到了雲城。

不管那幾個男人的話裏有沒有誇張的成分,可有一點他們說對了,現在的雲城,比白翹翹之前看著的時候好了許多。

明明隻是短短幾天的時間,雲城百姓的眼睛裏多了光亮,街道上的病人好像也沒有沒那麽多了。

雖然此刻已經入夜,可街道上的人還是不少,大家說說笑笑的,不知道要去向何處。

如果不是雲城還塌著的房子,這裏就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白翹翹牽著逍遙,耳邊似是又響起了那幾個字——死的值。

一條人命換了闔家歡樂,多麽值得。

白翹翹將逍遙找個地方拴上,自己穿了一身夜行裝,向著君令儀原來住過的地方走去。

哪怕死了,她也要看一眼。

前幾日還被她羨慕著的愛情就這樣在眼前破碎,被她從鬼門關拉回來的姐妹就這樣遇到了渣男。

白翹翹的心裏終是不服氣的。

聽人說,君令儀的屍體就放在她原來住的地方,好像有魔力一般,不朽不腐,躺在床上。

是呀,君令儀的身體裏有碎心蠱,哪怕死了,碎心蠱也會維持好她身體的美麗。

正如碎心蠱的另外一個名字,死亡的仙童。

那些不滿五歲的孩子,死去的時候都麵帶微笑,特別好看,恍若仙童。

想到這裏,白翹翹就覺得自己的心裏有點痛。

說白了還是她太傻,和白如深陸維琛混在一起的人,又能好到哪裏去呢。

她悄悄摸到了君令儀的床邊,手掌抬起,還沒有來得及動作,卻是從被子裏出來了一掌,實打實打在了白翹翹的胸口。

這一掌存了內力,白翹翹不妨,身子像是脫線的風箏一般廢了出去,最終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來。

機關運轉,屋內所有的蠟燭都亮了起來,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將白翹翹困在其中。

秦止從床上緩緩起身,手握蝕血劍,一步步向著白翹翹的方向走來。

他的眸中無喜無悲,唯有一個字——死。

蝕血劍抬起,劍尖直指白翹翹。

白翹翹仰起頭,雙眸瞪著秦止,目光和秦止在空中交匯。

秦止看著她的眼睛,手下的動作微微一滯。

門被人從外麵推開,焦急的腳步聲響在耳畔,是陸維琛跑了進來。

陸維琛道:“老五,別,她不是……”

秦止也不知有沒有聽見陸維琛的話,手中的劍沒有收起來,他的目光還停在白翹翹的身上。

陸維琛維持著抬手製止的動作,像是被什麽人點住了穴位,已經不會動了。

半晌之後,秦止將蝕血劍收入劍鞘,道:“本王說過,日後相見,會饒你一命,你沒有機會了。“

說罷,秦止轉身背對著白翹翹。

陸維琛趕忙上前,將白翹翹從大網之中救了出來。

白翹翹中了秦止一掌,嘴角的血痕還沒有擦拭幹淨,眼眸抬起,怒目瞪著秦止。

她知道,現在的她對於秦止來說就像是一個螻蟻。

白翹翹道:“君令儀呢?”

“她死了。”

秦止背對著她,握著蝕血劍的手更緊了一點。

“不可能,我要見她的屍首。”

“白姑娘是第一次配那種藥吧。”

秦止的話音落,白翹翹的身子驟然泛起一陣涼意。

秦止依舊沒有回頭,良久道:“她死了,明日殯天,死了,雲城的危機便解除了。”

又是一聲,卻比剛才的那聲更嚴厲些,儼然是對白翹翹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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