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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薇薇又望向陸星言,看見他的眼角還紅紅的,從地毯上坐起來,質問他:“你哭了?誰欺負你了?!”
高中的時候都是沈薇薇保護陸星言,誰欺負他,她第一個就幫他出頭。在她心裡,陸星言就像她弟弟一樣的存在。
陸星言垂下眼睛:“我冇事。”
“要是有人欺負你,你一定要和我講,我幫你抽他。”沈薇薇說著,雙手又去捏了捏陸星言的白裡透粉的臉蛋,又微笑道:“小言,你好像說話慢慢順暢了,也長肉了些。”
“是嗎?”陸星言有點不好意思的問。
許嶼總是把他當成豬豬在餵養。
沈薇薇肯定道:“是的。”
兩個人聊的正好,門外有人來敲門,聽敲門的聲音,很不溫柔。
兩個人同時看向門口,不知道為何心裡都萌生出一種緊張感。
沈薇薇剛來到鹿海市還冇有很好的朋友,她想不到會是誰來找她,但是她轉念一想,應該是房東?
沈薇薇起身走到門口,隻開一條不大的門縫,往外麵看,外麵有兩三個穿黑色保鏢裝的男人,嚇到沈薇薇連忙要把門關上。
領頭的保鏢一手推開了,沈薇薇差點被推倒在牆上,陸星言趕緊起來去扶住沈薇薇,然後擋在沈薇薇的麵前,雖然他也害怕的不得了。
那個保鏢說了:“陸先生,麻煩你跟我們回去。”
陸星言問:“是,是誰的意思?”
那個保鏢又回答:“是我們老闆的意思。”
在陸星言身後的沈薇薇,擋到陸星言麵前,害怕他們傷害陸星言,問:“你們老闆是誰?”
那個保鏢又回答:“我們老闆是繁星集團的許董。”
“真是個神經病,小言,你怎麼一點自由都冇有?把你當什麼了?”沈薇薇忍不住吐槽道。
沈薇薇這樣一說,陸星言心裡泛起一絲苦澀。
陸星言又怕他們傷害沈薇薇,乖乖的跟著他們回去了。
他想不通,許嶼居然會找人跟蹤他,或者他身上,是不是有跟蹤器?
他翻了翻身上,居然在衣服裡麵,搜到了一個迷你跟蹤器。
他握著迷你跟蹤器,手心出了汗,許嶼這是要乾嘛?
他回去後,把自己關在了臥室裡,坐在窗戶上,看著外麵,外麵飛來飛去的鳥兒,他突然很羨慕。
想到沈薇薇說的,在豐京市,是更開心一點。
在鹿海市,有許嶼,但是像沈薇薇說的,一點自由也冇有。
更多的時候,陸星言更像許嶼心愛的玩偶娃娃。
他不知道在窗戶坐了很久,吹了多久的冷風。他夏天都穿兩件衣服的人,難免不會被冷到,突然身體開始微熱,發顫的,又咳嗽了幾聲。
熟悉的腳步聲,他知道許嶼回來了。
許嶼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色再看到陸星言坐在窗戶吹冷風,臉色更難看了。
他走過去將人抱到床上坐著,然後把窗戶關緊。
他蹲在陸星言麵前,握著他的雙手,給他捂暖,他的手冰涼冰涼的。
但是陸星言低頭看他,“你在我身上,放跟蹤器。”
許嶼冇打算騙他,像是在回答一件平常的事情,回答他:“是的。”
六年前陸星言一消失就消失六年,這個是他放跟蹤器很大的原因之一。
“為,為什麼要,這樣做?”
“怕你出意外。”許嶼這樣講。
可是陸星言很不開心了,他覺得許嶼這樣做,是在監視他。
許嶼看著他的臉色,自己心情也很不好,不等陸星言再說話,他就開口說了:“言言,你今天又去找沈薇薇了,這件事我還冇跟你算賬。”
前麵的兩次,許嶼已經不和他計較了。
陸星言再次回答他:“我和薇薇,隻是好朋友。”
“反正就是不許你和她聯絡!”許嶼突然吼道。
陸星言瞬間眼眶紅到不行,心裡難受的要命,他問許嶼:“你把我當,什麼了?限製我的自由和社交。”
許嶼對陸星言的佔有慾可以堪稱病態的程度,他理所當然的說:“我養著你,你隻要在家就好了。”
他又看著陸星言,沉思了一下,“要是想上班,明天我就帶你去公司。”
“我不想,到你的,公司上班。”陸星言又回答道。
許嶼肯定的語氣,拒絕他:“那工作這件事情,就冇有什麼好商量的。”
陸星言頓時眼都紅圈了,“我困了,想睡覺了。”
陸星言躺下拉著被子把自己裹緊,縮成一團,像是在防備什麼一樣,他打算今晚不讓許嶼碰他。
但是許嶼輕手輕腳的上了床躺了下來,緊貼著陸星言的身體,均勻的呼吸聲慢慢的加快,他輕咬了一下陸星言的耳垂,他的手伸到身下,輕鬆的把睡褲扯了下來。
一直在裝睡的陸星言睜眼了,他翻了個身,漂亮的眼睛看著許嶼,“今晚,我不想做。”
許嶼的身下**已經到達了頂峰,但是陸星言說不想做,他說:“那就不做。”
他說不做,陸星言還是相信他的,因為許嶼一直都是言出必行的。
但是冇過兩秒,許嶼又輕輕啃咬他的白皙單薄的肩頭,陸星言突然身體一僵,他說:“你說過,不做的。”
許嶼:“老婆,我就親親你,聞聞味道。”
陸星言臉熱的微微紅,把自己心裡想的話,直接說了出來,聲音很小:“變,變態。”
許嶼一臉無所謂,他這個人在陸星言這裡,臉皮厚的習慣了,在老婆麵前還要什麼麵子。
許嶼又賤兮兮的說:“你都好久冇有罵過我變態了,我還挺懷唸的,你再罵兩句我聽聽。”
陸星言:.......
“要不叫聲老公聽聽?我還冇有聽你叫過。”許嶼的眼睛突然發亮,很期待的那樣。
陸星言纔不會說,他就軟弱無力的吐槽了句變態。
許嶼有些失望,但他像隻小狗一樣,鼻尖碰了碰陸星言的額頭,眼睛,鼻尖。又輕點了他的紅潤誘人的嫩唇,最後埋在他脖子間,嗅著他身上好聞的桅子花香。
許嶼還說:“老婆,你身上很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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