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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世界拋棄後,更要努力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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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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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天,墨辭今每天都會從外頭拎一頭獵物回來,大多是些兔子、鹿之類的,而且他都會貼心的將獵物處理好,然後放置在地窖,所幸地窖冰塊足夠多,不怕這些肉類會臭什的。冬天一般很少有動物出來活動,唐箏咽很好奇他是從哪捅的獵物窩。但好奇歸好奇,她不會去問,隻自顧自做著手的活。地窖有那些肉,也許可以拿出去賣了一些,在山上住雖然安靜,但終究不方便。得攢錢,到時候換個房子。想到什,唐箏咽就直接開動,將囡囡抱起去找墨辭今。這幾天她還和墨辭今把屋的破洞補好了,所以屋的溫度到底比屋外高些的,怕囡囡會著涼,唐箏咽還特地將囡囡裹得嚴嚴實實。也不知道墨辭今會在哪兒。唐箏咽盲目地走在林子,突然聽見不遠處有對話聲,她立馬就停住了腳步,下意識躲到了一邊。“主子,您堂堂一個大將軍,何苦在這兒乾些獵夫的活計,家中都還等著您回去呢。”“你莫要來尋我,就當我已經死了,反正葬禮都已經辦了,我再回去算詐死嗎?”墨辭今隨手將地上的野豬拎起,一個過肩摔就扛到了肩膀上去,百來斤的野豬壓在他身上,他依舊輕輕鬆鬆的。唐箏咽覺得自己怕是聽到了什秘幸,為了避免惹火上身,她一直小心翼翼地躲著,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就連身體也不敢動。可囡囡她卻管不住,應該是許久冇出來玩過,她的手不停撲騰著,自娛自樂,也不知道瞧見了什,突然“咿咿呀呀”地叫出來。唐箏咽來不及捂住她的嘴,有些無奈,隻能祈禱離得這遠,那兩人不要聽到的纔好。習武之人耳力都會好些,兩人從唐箏咽走近時便已經察覺到了,隻是男人冇想到唐箏咽會這囂張,頓時氣呼呼地問:“是因為那個女人,主子纔不願回去的嗎?”“與她無關。”男子根本就不信,朝唐箏咽的方向走去,一把將她扯了出來。囡囡被這一舉動嚇到了,嘴巴委委屈屈地鼓了起來,委屈巴巴地看著麵前的罪魁禍首。“陳冬!”墨辭今耐心已全然消殆,瞧向他的眸子儘顯狠厲。“如若是因為這個女子,將軍才將家國天下拋之腦後,那末將便將這個女子殺了,再自殺請罪!”說著,陳冬毫無後顧地拔出劍,將鋒利的刀刃架在唐箏咽纖細的脖頸上。“陳冬!”唐箏嚥下意識後退了一下,但又極快地鎮定下來,滿不在意地勾了勾嘴角,冷嘲熱諷道:“什未了家國天下,你無非是為了私心。”“你這個女子簡直是紅顏禍水!不殺你不足以泄憤!”陳冬的臉氣得一陣白一陣青的,抓著劍柄的手都氣得輕輕抖動著。陳冬自認為自己一直心向將軍,心向天下,如今竟然被這一小小女子如此汙衊,如何能不生氣?墨辭今瞧見唐箏咽麵對危險依舊不懼怕,反而還能淡然處之,不由高看了她一眼,隻是又懊惱她魯莽地將陳冬惹惱,陳冬這混小子若是冇了理智,可什都乾的出來。“唐箏咽……”墨辭今正要出口阻止她的口不擇言,便又聽她道:“難道不是嗎?你不過是為了掩飾你的過錯,將你的過錯推到我一個女子身上。”“我有什錯!”陳冬氣紅了眼,手上的劍愈發靠近唐箏咽,甚至鋒利的刀刃已經在她白嫩的脖頸上劃出一條劃痕。感受著脖子上的痛感,唐箏咽微微仰起下顎,用好笑的目光看著陳冬,一字一頓地道:“你護主不當,讓他慘遭暗算,這是為一錯。二錯則在於,你家將軍身受重傷,是為我所救,你非但不知恩圖報,還教唆你家將軍斬殺恩人,將他陷於不義 之境。你這般,和那些謀害於他的人,有何區別?”“你一派胡言!”陳冬氣急敗壞,懊惱於她句句言之有理,一時間也冇辦法真的再下手,隻是手中的劍還是遲遲不願放下。瞧見唐箏咽話說至此,陳冬依舊我行我素,墨辭今眼底閃過一抹如刀刃般鋒利的光芒,眼底的殺意愈濃,喝道:“陳冬!她是本將軍的妻子,懷中尚且還抱著本將軍的孩子,你就是這般為本將軍著想的?”“將軍同這女子私定終身了?”陳冬不可置信地看向墨辭今。就在陳冬走神時,唐箏咽懷中的囡囡被這劍拔弩張的氛圍嚇得哇哇大哭起來,伸手就要去抓刀刃。唐箏咽一驚,立馬往後退了一步,同時握住囡囡伸出去的手。陳冬也反應了過來,立馬收回手中的劍,一臉愧疚地瞧向哭得更厲害的囡囡,有些無措。墨辭今也慌慌張地將獵物丟下,朝唐箏咽的方向跑來,抓過囡囡的手,瞧見她冇受傷之後,才悄然鬆了口氣,極其溫柔地看向唐箏咽,問:“你冇事吧?”唐箏咽輕輕搖頭。“將軍,當真和這女子成婚了?”陳冬這話問得很急。墨辭今不怒反笑,回頭去看他,眉宇間浮現出淡淡的戾氣,冷聲問:“你這是在質問本將軍?”“屬下不敢!”陳冬立馬低下頭去,解釋道:“隻是將軍與相府小姐有婚約在身,此舉未免……”墨辭今目光有些犀利地看著陳冬,似笑非笑地問:“我的婚約不是你們私自替本將軍應下的嗎?我何曾應允過這樁婚事?而且據我所知,葬禮結束後,白家不是已經解除了所謂的婚約了?”陳冬有些心虛,這樁婚事確實是自作主張了。可他又覺得心中不甘,像將軍這般的人物,不該去配一個村婦,就算是與公主聯姻也未嚐不可的。“她不過一介農女,如何配 得上將軍夫人……”“我從前也不過是一村夫,你這意思是我也配不上將軍一職?”“末將並無此意,末將隻是為**惋惜罷了。她待將軍情真意切,即使白家執意要解除婚約,**也一心想為將軍守孝,將軍……”“我與箏箏已然拜了天地,便是夫妻,她人如何已經與我無關。倘若你傷她分毫,我覺不會放過你。”墨辭今再警告了他一次,半摟著唐箏咽的腰就離開了。陳冬瞧著二人離開,有些無力地垂下手中的劍。他願意是為了將軍的,可似乎將軍並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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