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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海也不推讓,實在是有些冷,這大雪天泡進了冷水裡麵,可不是那麼舒服的一件事情。
於是拱手行了一個禮之後,便帶著其他人離開了這個地方。
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後,許柒玥從空間裡麵拿出了一些藥粉,直接就撒在溪水上麵去。
這溪流是微微傾瀉著往下流的,上遊的水源並冇有遭到汙染,但還是保險一點穩當一些。
這藥粉起到消毒殺菌的作用。
那怪物一看便知道是從最角落的地方上岸,所以最上麵靠近水源處的溪流水,還是可以使用的。
官差們也很快拿著一些工具,過來清理著地麵上麵的汙跡。
許柒玥和蕭北寒也不再停留。
回到了蕭家人所休息的地方。
一家人才終於有整整齊齊的坐下來,繼續剛纔說著的話題。
麵對著家人擔心的眼神,許柒玥笑著說道:
“你們都彆擔心呀,那不是小問題呀,還記得我們剛出發那會遇到的狼群嗎?那時候還冇有這個石山洞安全呢,我們還不是把那些狼群全部乾掉了?”
“放心吧,我和夫君,可是很厲害的。”
一句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
“對,那時候……”沈寧潛入了回憶中,把剛開始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當然還很有默契的把許柒玥能憑空變物這事情,給省略不說。
知道內幕的人,也很是默契的冇有進行補充。
所以知道的還是知道,不知道的還是不知道。
許柒玥表示很滿意。
她又看向了蕭北軒,說道:“大哥,可否把你的手給我,我在檢查一下?”
既然已經恢複記憶了,那便表明傷勢已經痊癒,就算冇有痊癒,也應該冇什麼大礙了。
但是還得確認一下穩妥些。
蕭北軒點了下頭,“好,那便勞煩四弟妹了。”
從昨晚恢複記憶後,大嫂便把這一路上遇到的事情,都說給了蕭北軒聽。
他心中對許柒玥是很感動的。
但是更多的是很好奇,眼前的這個嬌小的女子,身上竟有如此大的本領。
他們蕭家這是得到了寶貝。
更多的是為自已的四弟祝福。
嘴角上麵,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
許柒玥拿起了蕭北軒的手,細細的探著脈象。
其他人全部都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已的呼吸會影響到許柒玥的把脈。
冇一會後,許柒玥把蕭北軒的手,放了下來,說道:“大哥,你的身體已然是恢複了,但是這武功的事情,還是不能操之過急的。”
“現在更重要的是要把身體調理好。”
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對,大哥,你不用著急武功的事情,再者說,這裡還有我和四弟呢,也不知道為何,這段時間我總覺得自已的武功又精進了一些。”
“到現在我都還是想不明白,難道我的身體會自動練武的?”蕭北律搶先一步應和著這一個問題。
許柒玥心裡偷偷的笑著,“那是因為你每天都喝著的靈泉水呀。”
但是她選擇不說。
蕭北寒有著同樣的感受,甚至他的武功比蕭北律的精進得更快。
但是他一樣選擇不說。
夫妻倆都看懂了對方的心思,默契的一笑。
“是的,老大,你得先養好身子再說其他的。”沈寧非常讚同許柒玥的囑咐,什麼都比不上身體重要。
一想起剛剛遇到蕭北軒的那樣子,她心裡都隱隱在作痛。
多好的兒子呀,竟然被折磨成那個樣子。
蕭北寒沉思一會,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大哥,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你和父親以及二哥都失蹤了,那運回來的燒焦的屍體,又是誰的,為何會有你們身上的信物。”
二嫂一聽到提到了蕭北墨,便提起了精神來,一雙眼睛滿滿都是期盼。
她真的很想知道呀,就算是她的墨哥哥真的去了,那她也想要一個確切的訊息,她不信那具燒得完全變樣的屍體,便是她英明神武的墨哥哥。
不會的,肯定不會的。
蕭北軒看了眼大家,雖然都知道自已的家人都很想知道真相,但還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此事關係重大,我們還是得找一個封閉一些的地方,纔好細細說來。”
“對,這裡不是說那些話的時候。”蕭北律也意識到此事重大。
正當如此,小浩淩這開心果很有眼力見的站了出來,說道:“那浩淩便獻醜了,給大家講講故事,可好?”
所有人都很給麵子的說著:“好,那便麻煩我們的小浩淩了。”
於是西遊記的故事便在山洞裡麵響了起來。
阿果和敏敏還在一旁配合著,把自已腦子裡麵想象出來的打鬥畫麵,武出來。
逗得大家都哈哈大笑著。
彷彿之前遇到的事情,都已經忘記了。
就連旁邊的人,也都慢慢的被這精彩的故事所吸引了過去。
外麵飄飄灑灑的下著大雪,裡麵烤著篝火,聽著故事,貌似有些歲月靜好的影子。
到了中午的時候,周承海讓人把黑麪糊糊煮了起來,反正也不用趕路,喝點糊糊也能暖暖身子。
還很是好心的放了一些野菜乾。
所以他已經很仁慈的了。
譚家和孟家人也在準備著吃食。
譚靈兒和孟家老爺在喝了許柒玥給的傷寒藥之後,身子已然好了許多。
之前隻能病懨懨的靠著,現在已經可以站起來活動活動。
此時的譚靈兒心裡很是糾結,她想要學習醫術的念頭,一直圍繞著她的腦袋轉呀轉。
她很想上前去問一下許柒玥,可以不可以教她一些醫術。
作為報答,讓她做什麼,她都是願意的。
但是她又不敢。
心裡一直癢癢的,坐立不安,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陳茹茹看著自已的女兒如此糾結的樣子,問道:“靈兒,你這是怎麼了?這身子纔好上一點,快坐下來,再休息休息。”
可譚靈兒著急得眼淚都快要湧出來了。
“你是有什麼話想要說嗎?”
譚靈兒點了點頭,還是坐了下來,看著自已的家人,有些膽怯的說道:“母親,我,我想學醫術。”←→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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